久久沒再動筆之下,終能提起精神在這裡寫上一筆。
最近每天上班,日出而作、日入而息的時間表,讓筆者連氣都喘不過來。而百忙中抽空的時間,倒是在巴士上。時而眺望飛揚而過的藍天白雲,時而眺望灰暗無光的暴雨蒼空,不時即一頭栽進《挪威的森林》之中,害我的文筆也不多不少的摻雜著村上先生的風格。很棒的一本小說,是長久而來讓我跳出奇幻地牢的一本小說,唯一要點評的則是黃色情節過於著墨,有點兒遠離了年輕人性導向的題材。
偶而將自我意識代入了渡邊君,自覺身同感受 (不是那一方面),想干而不能干,不能干的偏得要干;不被人明白也無所謂,不明白別人也無所謂,那看來不像是什麼好事啊。
又偶而,我也渴望像《CHANGE》的朝倉君一樣,做自己想做的事,做自己認為對的事。可惜,《CHANGE》一劇的結構,雖是好看極了,但也未免過份理想化。現實中的發生率可謂低於零,不過也不失為一個對現今政治的一個警惕。
《CHANGE》的題外話,那一段22分鐘的獨白,清脆利落得驚人,不轉鏡、一鏡直落,也難委了木村君背好了台詞以外還要把情緒拿捏得四平八穩,果然是專業的。
先擱下筆來,現在我也懂得享受坐下來拋開一齊念頭的時刻啊。
「生並非死的對立面,而是潛藏在生之中。」 — 摘自《挪威的森林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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