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0年2月22日 星期一

Audio Technica ATH-SQ5

這開箱文,我倒是沒心機慢慢的逐步逐步把那膠盒拍來拍去的了,因為那外盒實在沒太沒有特色了;唯有是補上宇多田光戴上這SQ5的圖了。

從外觀上看,我不得不承認這是被HEART STATION的MV吸晴了,迷失在那雪亮的白色,迷失在了那簡潔醒目的長方形耳筒…… 以$500多元來說,它的確是外貌協會會員不可或缺的一物。但可惜的是,漂亮與實用始終很難並存,買了以後戴上去煲機不足一小時,本座已經很有脫下去休息的衝動,不是因為沒有run-in的音質,而是因為真的 很.夾.耳。可能因為方形的設計實在不適合耳朵吧?也對,薔薇也總是有刺的。

從音質上看,其實我是挑了這音色最為平均的一隻耳機。當時的選擇是Shure SRH240、Sen記HD418、JVC的(型號忘了)跟這ATH-SQ5拼的。以音質來說,SRH240是跟其餘三隻都不能相比的,不論低音下潛力、高音清徹感覺、中音的節奏;至於其次的則是SEN記的HD418,低音下潛力也是非常不俗,有點到即止的感覺,聽BAND SOUND的時侯沒有低音過強蓋過了VOCAL,但人聲推得也是比較後,高音也有點齒音、上不去的感覺;而再來的就是JVC,也是低音很強勁,但就有點過多了,放acoustic的時侯簡直是慘不忍賭;最後就是SQ5,是這幾件之中低音聲元最少的,但有遺傳了一部份ATH的傳統毒女聲 (雖相比其他高階型號是差很遠),但高音也是比SRH240好上不少,可惜中音就欠缺一點力量感、也有一點渾濁、有一點散… 因此身為外貌協會會員的本座也就賭一把了,賭上它RUN-IN後應該最少會在中音上改善一下!

其實本來是向SHR240下手的,但下手前 … 竟發現了一致命的缺點 (其實是本座一向情願 ...),就是耳機不能摺疊!!不能摺疊不就只能放在家用嗎?看來 ... 這根本是家用耳機啊,殘念。

就這樣,就把白色SQ5帶回家了。

2010年2月14日 星期日

偶像劇的共通點

有好一段時間沒有寫了,最近根本都在頹廢。也差點忘了我這個小小的空間,所以,還是得偷閒來這寫幾筆。

最近用一星期時間不眠不休的看了《海派甜心》、《愛就宅一起》、《不良笑花》、《換換愛》,還有《惡魔在身邊》。這堆台劇全部看畢,感覺就是空虛寂寥;也有點明白為少女的憧憬是甚麼,為甚麼少女的幻想總是充滿甜蜜、為甚麼這是甜蜜總是毒藥。

這堆台劇有甚麼共通點呢?唔 ... 主演的都是楊丞琳 ... 不,這個只是巧合而已!巧合!

實際上的共通點我大致找到了好幾個局限條件。
第一,女主角一定要是平凡而單純的鄰家少女;
第二,男主角跟女主角一定是在爭吵中相遇的;
第三,男或女主角一定要出現生命危險,然後被對方救出;
第四,男或女主角其中一方必定要是有心靈創傷的,而且性格很孤癖;
第四,第三或第四者若是男生,必然是超級完美的大好人;
第五,第三或第四者若是女生,必然會由奸角被女主角溶化變成忠角 (其實是誰也被女主角的單純感染了);
第六,男的或女的一定會因被誤會或是「為對方著想」而離開對方;
第七,男女主角永遠可以找到孤單一人的另一方 (而且用跑的!);
第八,HAPPY ENDING這不用說了吧?

這大致可以推出有被推翻可能的實驗含意,並能應用在大部份的愛情偶像劇上。根據這些局限條件,最後便可以拍出讚人熱淚、感人真摰而且能荼毒少女的愛情偶像劇囉!

2010年2月3日 星期三

轉貼︰大崩塌 — 發人深省

2010年02月02日

二十歲的好學生葬身土瓜灣的塌樓災難,好教師聖誕前夕在秀茂坪給醉駕的司機撞死,葬身火海的消防員,在這個世界,該死的人,坐擁權貴,還貪得無厭 的,沒有死;不該死的,忠厚善長,在艱辛的前線,在不見天日的底層,本來只求一份卑微的生存,卻在一個卑視人命價值的社會死了,才是最大的不公不義。

當然,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公平。富有的人,也有好心腸的善長,窮人也有可惡的渣滓。但是,在馬頭圍道的塌樓災難裏,明明有充裕的十五分鐘,一個來自大陸的「鳳姐」,已經跑出來了,逃亡的人,只冷冷看了她一眼,沒有人告訴她危在旦夕,就此葬身瓦礫。

當一幫尊貴的議員,因為外面的「八十後」示威,「困」在立法會,可以一個電話就召來警務處長,喝令「你不給我搞定外面的示威者,我炒你的魷魚」時,妓女和窮學生困在真正的危城裏,無可呼援,這樣的社會不可能不出事。

當尊貴的議員和高官,在「八十後」圍城之際,可以坐在舒適的休息廳裏喝紅酒談笑風生,享受着警員在外面替他們「清場」,但妓女和窮學生在危樓將崩的十五分鐘裏,沒有人叫他們為了攸關的性命趕快撤走而成為悲慘的亡魂時,這樣的「國際都市」,不可能不出事。

當建一座高鐵動用六七百億,許多危樓舊廈沒有錢維修,為了追求「經濟繁榮」,七百億的地鐵可以貫穿無數窮學生、小販、失業者、一鳳樓脆弱的地基,只因為會帶來「長遠效益」之際,這樣的「發展」,也不可能不發生災難。

當香港的「主流媒體」,死者姓名齊全,只有那個來自中國內地的「鳳姐」,連名字也沒有的時候,這就不止是香港一地的「深層矛盾」──她或許來自四川、湖南,在遙遠的鄉間,她的父母在默默等她帶着一筆錢回家過年,她已經年近四十,也許,她還有一個等着母愛的小兒子。天崩地坼,她葬身異鄉,蝸居化為塵 土,只留下殘牆上一張一對洋男女裸戲的海報在風中飛揚。

她生前最後得到的是一閃冷漠而沉默的臉孔。她與「恩客」共赴黃泉。告別了一座公義和良心塌陷了的活地獄,願她無痛地遠去,在天國俯瞰瓦礫的蒼生,她告訴自己,現在,我解脫了,我比你們都快樂。

(陶傑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