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踏進足以裝進十五人的豪華的升降機之中,升降機之內僅有自己站在一角,那空間感給了我不滿的回響。徐徐上升到五十數樓,耳內正感受到它極速運行的摩打聲音。頃刻,門打開露出了五十三的金漆牌。在五十三樓之中我彷如迷宮探索一般緩緩掠過眾多房門,找到了那房間,按下門鈴。
門悄悄地打開了。幽暗的密室之中,散發著令人不安的煙味,電視在無意義地播放著台灣的愛情劇。房內有兩張白色的大床,梳妝台上凌亂地放著一些鈔票、幾支眼線筆。我環視四周,躊躇地抬起了腳步踏進房間內,站在身後的是一名身材姣好金髮美性。
我的心跳在不斷加速、語言在顫抖,彷彿在說著不熟識的語言般。不安感正急速膨脹。我靦腆地露出微笑、皮笑肉不笑。最終踏上了一條錯誤的道路。四十五分鐘後,我踏出房門,噁心感覺在喉間湧上,馬上衝出了這令人窒息的地方。
爾後,那斷記憶揮之不去,不受自主的在腦海自動回放,縱使臉孔已經不再清晰、朦朧,我亦根本不想再記起那一段時間的事,但可恨的回放就是不停止,那令人作嘔的檸檬肥皂味道、煙味、口腔臭;電視、窗簾、不安感 …… 纏繞不絕,我嘗試以課堂麻醉自己,結果心不在焉,片段繼續以比電影更鮮明的方式播放。
晚上,輾轉反側,今夜看來睡不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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