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這裡,我主要談論的不是歌手曹格的歌曲《寂寞先生》。只是純粹在聖誕之中玩弄一下自己的寂寞。
聖誕夜,我獨個兒走在平坦的鐵路邊緣上,無情寒風如貓爪般狠狠地刮打我的臉龐,夜幕成了液體一般打在身上、滲於體內,沉重的感覺頓時壓於頸後。路軌上沒有半架輕鐵,只傳來黑夜的鳴奏曲︰風打在樹上的沙沙聲、路邊廁所滴水的聲音、還有自己的呼吸聲音。
當人想起呼吸時,偶而間像啟動了「人手操作」的開關那般,由自己操控呼吸的頻率,有時卻不經意地忘了呼吸的方法,然後感到了氣門難受。
然後感到了這是寂寞。它不是夜幕,但正在一點一點的滲入心靈,侵蝕著、吞噬著。寂寞在挖空我的心靈。也許真的像曹格的《寂寞先生》那般︰我可以無所謂,寂寞卻一直掉眼淚。
實際上,所謂寂寞卻是一總無力感、脫力感,就像處於沒有實體的世界之中,眼前的一切,看得見,但五指盡伸卻只能不停的向黑暗伸延,甚麼也摸不到,在這世界之中,實正作為實體而佇立的就只有自己。那是寂寞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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