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放榜到這天,工作、看球再工作,到今天interview,這一路而來幾十天的人生非常沒有實感,沒有明確的目標,仍然在選擇的岔路之中驚慌失措。像我這種成績的人,在全港三萬九千名考生之中有53%人,即是大約二萬名左右,有一萬四至五千人從jupas進入了政府資助的大學,他們是勝利者,成為了香港那10%的尖子,而像我這種邊緣人而言,那只是另一個災難的開始。
從會考開始,甚麼都是差一點點就圍繞著我揮之不去,從來需要左頻右撲的人都是我這種角色必需做的事。到處希求、到處下跪,讓我想起了民主人事們常罵建制派的一句俗話︰「阿爺吹雞,即卡跪低!」
逐漸逐漸,我失去了自己的理想校園生活,原校升讀中六的校園生活,在普通大學裡尋找到的自由生活…… 幸運女神的翅膀最後沒有向我展開,失去那溫暖臂彎的我,走上了我不喜歡的道路,中文系,也許是適合我的,但我志不在此。
我喜歡寫作,但我不認為我有成為作家的靈氣、我喜歡說話,但我不認為我有成為教師的自覺,我也許只想 ... 成為一個簡單的寫犒人,但曲折迂迴的道路到底會把我載到那去,看來就只有天上的烏鴉們答得了我。
interview的時侯我很想這樣告訴professor,但理智的手把真我的嘴巴給摀住了,我很想在那個時侯大喊︰「這不是我想要的!我不想再這樣做戲了!」那小小的我在暗處不停的呼喊,但背負著家中老父老母的大學夢,我忍下來了。課室在老舊的冷氣機在隆隆作響,professor執筆的手在輕力的敲打著紙面,我把我的戲繼續演下去,The Show must go on。
我的未來到底還有多少個不願意呢?人人都活在地獄之中,那麼我到底為自己選擇了一個怎麼樣的地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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