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年8月30日 星期日

The 3rd Eye

最近想改變一下髮型,對於那種天生有一點微曲的髮質厭惡了;天生曲髮又「貼頭」、加上難整理,真是個麻煩的組合。適逢暑期末段,也是時侯把握時機了。若非明年還有一年中七生涯,想必把微曲的髮形弄得曲上加曲 — 爆掉他好了。

髮形說罷,最近友人SEND來了一段短片,是英國輯錄的《The 3rd eye》(是這樣叫嗎?)節目吧。想不到平常熱血沸騰的球賽也經常發現這些不顯眼但又好笑的moment。不難發覺年過七旬的費sir還是童真未泯啊,而且我想不久將來應該要加上今天曼聯對阿仙奴中,阿仙奴領隊雲格傲立於觀眾席上的英姿吧!

2009年8月24日 星期一

談國米、談摩帥

從看著國米經歷了古柏單調的「韋利式坦克」進攻時代結束、到瘋狂 3-4-3 狂攻的沙哲朗尼,一直到文仙尼,最後到現在的摩連奴,筆者都親眼體驗了其革新,高潮和低落。

人說意甲的質素不段低落,這曾是世界第一的足球強國,怎麼本土聯賽現在竟如此弱不襟風?從上屆冠軍國米我們便可以看出來。

以上季從車路士來投的名帥摩連奴的角度來談,他的環境轉變其實只壞不好,相比簡朗等人的專制,莫拉蒂的專制更是尤其甚者。

就來縮窄範圍談談本季專制後得出的陣容。摩連奴曾在車路士發表過的《雞蛋論》在國米又重新出現,在摩連奴的賽季藍圖之中,他心目中的陣容是4-3-3、具有杜奧巴、林柏特和卡華路等球星,用在英超中所向披靡的雙翼戰術輾平意甲。可惜事與願違,伊巴謙莫域走了、杜奧巴換成了伊杜奧;林柏特不成、迪高也不成、換成了莫達;卡華路不成、換成盧斯奧。這些都是摩連奴眼中的二流雞蛋,就像當初車路士強行引進舒夫真高一樣,破壞了他所設計的藍圖。

而高傲的狂人也發覺了球員們根本不懂踢他的4-3-3,尤其兩翼發揮甚弱。缺乏智慧只願表演的哥利斯馬撇下不說、文仙尼也不在狀態,這樣狂人作出了讓步,換成了文仙尼時代的4-3-1-2。但其實這也不是國米應該有的陣型,那個"1"的進攻中場位置,沒有世界級的人材根本就等於廢掉了這陣型的武功;而強行放上的史坦高域也只能發揮到五成不到的功力。

到今天的國米,新賽季第一場聯賽面對升班馬巴里,在主場優勢下竟踢成了 1-1,顏面何存?此非狂人可以控制也,狂人可以做的只是盡量維持軍心,等待"真正"的引援。以本季八千萬的所謂引援來說,盧斯奧是雙面刃、伊度奧明顯是不合踢法、莫達更說多也是徒費口舌,只有迪亞高米列圖一人是真正合用。把一堆工兵放在中場,再放數名「把握機會型」的前鋒,效果顯然可見 — 沒有創造性、老鼠拉龜的進攻、沒有冠軍的霸氣,就像沒有螺絲的「荀口位」,搭建起來木柱突兀非常、搖搖欲墜。在沒有決心追擊的情況下,最後被伺機良久的巴里一舉反擊追平。對此只有兩個字︰活該。

這次和局表面上的意思是欠缺一名「10號」中場球員,但問題又豈止如此簡單?高層的固執改變不了,但球員總可嘗試一下,國米全隊皆欠缺爭勝的決心、走動少、機動性低,活力欠缺的情況下,再多球王球神加盟也只等於墮進黑洞罷了。由此可見,這已經關係到整個意甲的風格問題,但明顯地微觀這「無敵國米」,更是其中佼佼者,這凡事緩慢的足球風格,在歐洲之上,當然就只能被西甲這種技術足球把玩、被英超的硬朗拼命風格蹂躪罷了。

2009年8月19日 星期三

《棋王》

此書是筆者今夏的閱讀報告材料,因時間倉卒而未能成文,故在此留下小小一筆,以作紀錄。

看到棋王的序言,不禁看了看余光中那要命的吹捧,不禁對此書有著不一般的期待。以台灣作舞台,描繪著神童的世界觀;以程凌為感染讀者的角色,不斷反問人性的根本;又以程弟作為張系國的媒介,不分青紅皂白的說著一堆未必所有人皆能明白的哲理科學。

故事的文筆非常精簡爽朗,唯獨文風卻偏大陸的味道 (不是歧視),有點不搭調。文筆固然爽朗,然而起始的小插曲卻是可有可無。而且人物的性格描繪則過份造作,而意境、人物外觀則被悲慘的晾到一邊去。

程凌固然是個令人哀傷的角色,受社會洪流的衝擊下,漸漸忘卻應有的笑容、應有的自信、應有的正直。然而筆者更愛那傲視世間卻有令人憐惜的偽君子 — 劉教授,且勿論其醜陋的中國式要面作風,他的真性情、貫徹偽君子的風度,卻讓筆者感到此角色的可愛之處。

故事的後期開始把伏線引出,繼而整合;訴說著人世界的大道理,甚麼馬克思的《決定論》、甚麼來布尼滋的《單子論》甚至是熱學的定理魚貫而出,這些世界論通通都把這原來輕鬆的故事帶往無盡的學術深淵。的確張先生的學術融合、世界觀、社會反諷是做得很出色,而且比喻的手法亦精妙絕輪,讓人再三反思。

只是《棋王》作為這年代青少年的閱讀體材還是略嫌過份賣弄,這種大、小的世界道理應點到即止,讓下一代們從沒有過量的「程弟知識」中悟出吧。

最後也讓我們選擇一個屬於自己的「肥皂泡」吧。

2009年8月9日 星期日

補習與考試

補習界這幾年來有如三國鼎立之勢,遵理、現代、英皇三強。

當然筆者我也是受其潮流影響,更無可奈可的,我是遵理的日校學生。付出那麼貴的日校學費,但回報的教育質素卻不怎麼樣;當初是認為遵理有其原則所在、校風較好才選擇的。可是一年下來,不論是日校內的教師還是優惠價的補習名師,也是不能滿足我這個天資差劣的學生。

有時我也會反問自己,如果定力足夠,何不自修高考課程呢?雖然從事實而言,遵理上課的時間也彈性得叫人煩厭。

理所當然的在補習學校上日校課程,補習是少不免的。而云云眾師之中,堂也上了不少,好感則是欠奉。太多誇大其詞的補習老師吹噓甚麼技巧、最強、絕技,只是上了數位名師所謂的課程,也不過是硬橋硬馬的跟你做Past Paper,彷彿要暗地裡告訴你︰甚麼技巧有多強都沒用,你本人的資質才是最重要。這是必然的吧。

只是補習界之中也許有一小小的例外,那便是只教A-Level Economics的Joe Chan,先聲明此非為其人宣傳,畢竟他也是最貴、最少課程、最長時間、Notes最難懂的教授。不過也許就是他的刁鑽和傲慢,這名教授的上課方式也是有一種大學Lecture的感覺,而他本人也不像硬照那般眼神充滿著殺意;反是笑容可恭、溫文有禮。

重要的是內容,並沒有太著重甚麼Skills、甚麼大法,只是純粹的把要考的部份勾勒出來、把教科書的謬誤指出、也教平常書本上遺漏或不足的知識。這對於愚笨的學生而言就非常足夠了,縱使跟上他的教學速度和深度還是很吃力。但總的來說,上他的課可以看得出他對於Economics的執著。

「若此科不是用來考試的話,想必相當有趣。」這是我對Economics的看法。

又但是,沐浴於高考的熾熱火焰之中,也許我的想法會漸漸被磨損、扭曲吧。